黑夜刚从浮躁中挣扎出来,白日便模糊了。蒙蒙的光亮,直冲着老房,活的气息攒动着,没有声响。一个幻象在下垂,正砸在诗人身上。小河从指尖流了出来,草地从手臂里延伸出来,太阳和月亮一起,从呼吸里奔跑出来,淹没了老房。鸟靠在诗人的脸庞,它说低语有助于疗伤。只有那张大床,望着天空,躺成诗人的模样,好象正在期待,好象已经发生。白日刚从潮湿中清醒过来,黑夜便干涸了。一股人的气息,匆忙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