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我走了,正如我无聊的来; 我无聊的出手,偷走老大哥的权杖。 那酒馆的保安,如叫嚣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水母,对着我的水桶腰猛咬! 那酒馆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羽毛似的梦。 肌肉?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权杖和肌肉,在森林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