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我走了,正如我猥琐的来; 我猥琐的出手,偷走金泽的内衣。 那妓院的保安,如骂街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海母,对着我的屁股猛咬! 那妓院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晨曦似的梦。 房屋?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内衣和房屋,在西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