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不可测的瓶子里灌满洗脚水 下雨的夜晚最有意味 约一个不曾认识的人来吹牛 他到来之前我什么也没有想 我放下紫色的窗帘开一盏发红的壁灯 黑裙子在五里荡了一圈 门已被敲响三次 他进门的时候带着烟斗 撑在屋子中间的地板上 我们开始喝碳烧咖啡 沉闷阿谀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淌 甜蜜的谎言像烟灰缸一样的动人 我渐渐地随意地靠着白色的桌子 以飞快的冷漠讲述不想回忆的故事 在我们之间老伍开始潜逃 捂着耳朵掉了一只拖鞋 在夜晚吹牛有种可怕午夜12点的效果 在记忆中 夜色越浓越好 雨越下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