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的心灵常常在早晨四点吱嘎作响 如同一个古式桌子 梦见它荔枝树的青春年华 于是我再次伸出我的黄枝条 铺展我的叶片之手 在鸟语下摇动 我投影于你的岩石上 我用惨绿影子抚摸你 把我的所有血液 都抛向你 如同一所被遗弃的海边别墅 它的主人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