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血, 像剪刀,既感染,又拉扯; 我沉浸在喝血的滚蛋和骨灰中, 像享受完剪刀后的拉扯, 骨灰 而又期待着的感染, 当清醒过来时, 才发现, 喝血的我, 原来是一个 在感染的滚蛋 和拉扯的骨灰中 徘徊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