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广甲团却要我裸奔了。 只给我剩下一块花短裤。 若要拿就都拿去好了。 正好可以满足猫熊的窥私欲。 一块花短裤而已, 要它何用? 一年又过去了, 改变了死鱼眼, 和灰 我从裸奔 到衣着光鲜 又到裸奔。 碾碎不少事情和记忆 洒落了更多记忆的碎片。 据说广甲团送了我一个夜壶 过鬼节的夜壶 只是我没有见到 后来听说要在厕所才能用 我想, 去你的广甲团吧。 就当你的夜壶遮住我的睾丸好了。 总是比穿着花短裤裸奔要巨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