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悄悄的出手,偷走莎朗-斯通的Dior。 那舞台的保安,如《本能》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鲨鱼,对着我的鼻子猛咬! 那舞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 彩虹似的梦。 希望?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Dior和希望,在汶川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