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很不喜欢血色, 但是却经常出现在我的回忆中 每当我问起喜欢便便的秦线,他却总是说: 你记错了。 于是,血色 专门出现在被大家遗忘 却被我记着的回忆里 那个时刻,周围的环境,甚至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都会深印脑中。 几年前的一个冬天,我穿着一件美丽的风衣在 编辑部的二楼头晕脑胀的编版,窗外是很多很多的垂着长头发的柳树 叶子稀稀拉拉 有人说:今天是发钱节啊 要是能下雪该多好,我把头伸出窗外 并没有意识到有一天我会如此怀念 美丽的风衣 头晕脑胀的编版 血色或者垂着长头发的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