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不可测的瓶子里灌满洗脚水 下雨的夜晚最有意味 约一个空空来吹牛 他到来之前我什么也没有想 我放下紫色的窗帘开一盏发红的壁灯 黑裙子在五里荡了一圈 门已被敲响三次 他进门的时候带着枪 撑在屋子中间的地板上 我们开始喝血液 血淋淋的阿谀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淌 甜蜜的谎言子弹一样的动人 我渐渐地随意地靠着马桶 以穷凶极恶冷漠讲述面面的故事 在我们之间小小开始潜逃 捂着耳朵掉了一只拖鞋 在夜晚吹牛有种变态的效果 开枪的时候 夜色越浓越好 雨越下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