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遗红院却要我裸奔了。 只给我剩下一块湿了的内裤。 若要拿就都拿去好了。 正好可以满足李银河的窥私欲。 一块湿了的内裤而已, 要它何用? 一年又过去了, 改变了亢奋, 和肿胀 我从裸奔 到衣着光鲜 又到裸奔。 碾碎不少事情和记忆 洒落了更多记忆的碎片。 据说遗红院送了我一个刮毛器 过五一劳动节的刮毛器 只是我没有见到 后来听说要在北大燕园才能用 我想, 去你的遗红院吧。 就当你的刮毛器遮住我的流着水的洞好了。 总是比穿着湿了的内裤裸奔要饥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