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黄酱的烤红薯都在舞动,如立足在火红的pan上 像万年龟一样不动在冒着泡的被哲人啃过的鸡腿上 穿着酱黄色的半条苏格兰红呢格裙 一些丢失了一条腿的烧鸡鬼鬼祟祟只能一条腿向前蹦 我的网箱没有门 谁都可以自由出入 如此, 我便可以俯视网箱了 那里大家都会写湿 比湿人还湿人 涂满黄酱的烤红薯还在婉约着一段看不懂的情诗 撩起了酱黄色的半条苏格兰红呢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