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 像鸡退,既美味,又陷入泥潭; 我沉浸在写诗的悲伤和开心中, 像享受完鸡退后的陷入泥潭, 开心 而又期待着的美味, 当清醒过来时, 才发现, 写诗的我, 原来是一个 在美味的悲伤 和陷入泥潭的开心中 徘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