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呼救符号的死亡一朵花 一个山坡的伤口一只鸟 不鸣 或者鸣叫是本质的存活是我的情人伫在夜中的清愁乡女这时代 石头碎为沙漠有一朵花就够了有一只鸟就够了一朵花 开在隐秘的伤口一只鸟 在伤口上欢歌这是溶雪的日子是内心仇恨与善爱角力的日子自由就是这样一种状态这样一种囚牢我步履信风成为一粒无情的情种忘记脸 眼睛 与色彩我漫步山径忘记季节 水 与天空以一个不经意的手势留住花 鸟而且圣化这些平凡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