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贱行却要我裸奔了 只给我剩下一块裤头 若要拿就都拿去好了 正好可以满足母狗的窥私欲 一块裤头而已 要它何用? 一年又过去了 改变了癫狂 和恍惚 我从裸奔 到衣着光鲜 又到裸奔。 碾碎不少事情和记忆 洒落了更多记忆的碎片。 据说贱行送了我一个钥匙 过情人节的钥匙 只是我没有见到 后来听说要在下水道才能用 我想, 去你的贱行吧! 就当你的钥匙遮住我的肚脐好了 总是比穿着裤头裸奔要神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