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团参谋却要我裸奔了 只给我剩下一块军服 若要拿就都拿去好了 正好可以满足轰炸机的窥私欲 一块军服而已 要它何用? 一年又过去了 改变了痛苦 和满是伤痕 我从裸奔 到衣着光鲜 又到裸奔。 碾碎不少事情和记忆 洒落了更多记忆的碎片。 据说团参谋送了我一个高射炮 过十月革命日的高射炮 只是我没有见到 后来听说要在奥廖尔才能用 我想, 去你的团参谋吧! 就当你的高射炮遮住我的左臂好了 总是比穿着军服裸奔要悲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