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百年以后, 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极度的痛苦,命名了那里, 安宁如同田野。 水草得意洋洋地蔓延, 陌生的人们在这儿漫步, 拼读那死亡接骨木的 孤独正字表。 秋日雪山的风 追忆起那条道路—— 直觉挖掘出那答案 在记一的点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