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年有一天以后, 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极度的痛苦,命名了那里, 安宁如同坟。 雨得意洋洋地蔓延, 陌生的人们在这儿漫步, 斜阳后晓残月情人的风 追忆起那条道路—— 直觉挖掘出那答案 在想起的点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