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不可测的瓶子里灌满洗脚水 下雨的夜晚最有意味 约一个虫子来吹牛 他到来之前我什么也没有想 我放下紫色的窗帘开一盏发红的壁灯 黑裙子在五里荡了一圈 门已被敲响三次 他进门的时候带着药片 撑在屋子中间的地板上 我们开始喝鲜血 孤独的阿谀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淌 甜蜜的谎言纽扣一样的动人 我渐渐地随意地靠着镜子 以笨拙的冷漠讲述傻瓜的故事 在我们之间稻草人开始潜逃 捂着耳朵掉了一只拖鞋 在夜晚吹牛有种凄惨的效果 睡不着的时候 夜色越浓越好 雨越下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