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永恒多一天以后, 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极度的痛苦,命名了那里, 安宁如同山坡的空地。 水葫芦得意洋洋地蔓延, 陌生的人们在这儿漫步, 晴朗的早晨阳光的空隙的风 追忆起那条道路—— 直觉挖掘出那答案 在无限追思的点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