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7以后, 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极度的痛苦,命名了那里, 安宁如同插满十字架的坟墓。 冷鸟得意洋洋地蔓延, 陌生的人们在这儿漫步, 仲夏红色皇后的风 追忆起那条道路—— 直觉挖掘出那答案 在回归母体的点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