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我走了,正如我漂亮的来; 我漂亮的出手,偷走周周的钻石项链,。 那学校的保安,如狂殴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带鱼,对着我的眼镜猛咬! 那学校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芭比?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钻石项链,和芭比,在香港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