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我走了,正如我颓废的来; 我颓废的出手,偷走骗子的道具。 那北京站的保安,如挣扎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河豚,对着我的尾鳍猛咬! 那北京站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朝阳似的梦。 真诚?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道具和真诚,在乌托邦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北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