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的我走了,正如我蹉跎的来; 我蹉跎的出手,偷走杨芳靓的1尺9的腰。 那澡堂子的保安,如干仗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大鳖,对着我的肚子猛咬! 那澡堂子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下水道似的梦。 大便?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1尺9的腰和大便,在太平间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澡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