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我走了,正如我卑微的来; 我卑微的出手,偷走阿娇的初次。 那夜总会的保安,如厮打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恶犬,对着我的屁股猛咬! 那夜总会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春暖花开似的梦。 阿娇?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初次和阿娇,在湖中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