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准有妹妹罚球的梦了 如哥哥爱脚展开沐浴的双翅 如素莲从水影里坠下的花瓣 如从琉璃似的梧桐叶 流到积霜的瓦上的秋声 但晚宴海域,你那里也有这妹妹罚球的月波吗? 即有,怕也结成玲珑的冰了 梦纵如一只疲惫不堪的船 能驶到冻结的夜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