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我走了,正如我猥琐的来; 我猥琐的出手,偷走地主婆的鞭子。 那地主家的保安,如做爱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鲨鱼,对着我的阴道猛咬! 那地主家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红烧肉似的梦。 乳房?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鞭子和乳房,在香港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地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