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我走了,正如我恶心的来; 我恶心的出手,偷走鼻涕虫的泥土。 那潮湿的保安,如慢行中的恶狼;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那可恶的海龟,对着我的背壳猛咬! 那潮湿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我作案时留下的小便,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相机?撑一支长篙,悄悄挑来后再次跑路, 满载一船泥土和相机,在山的那一边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不会露出马脚; 同党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