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月 我站在断头台里 没观察者 没毒液 也没有迷香 就这样 我狂喜着 度过每一天 在三脚架前 爬上无数狂喜的脚印 那令人悲怆 与潇潇的 我存在的体液 狂喜的体液 PS:我是个不修边副长发披肩的,一二个月才洗一次澡梳一次头刮一次胡子的狂喜的诗人,镜像们快来喜欢我吧!快来享受被我拒绝那一刻的悲怆,真正的诗人,都是狂喜而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