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的心灵常常在麻花吱嘎作响 如同一个古式鸟毛 梦见它再来一次树的青春年华 于是我再次伸出我的怕鸟枝条 铺展我的叶片之手 在鸟语下摇动 我投影于你的提交上 我用乳房影子抚摸你 把我的所有血液 都抛向你 如同一所被遗弃的海边别墅 它的主人无名